温盏脑袋被他的气息搅成一团浆糊,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商……”
话茬到一半被截住,他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哑声:“来。”
他说着,修长手指微屈,轻轻掐住她一侧脸颊,颇有暗示意味地,轻轻揉了揉。
然后又亲了亲她颊边,轻笑:“给我一只手,教你。”
温盏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海獭。
被他环抱着,他把枪放进她手中,拎着她站直,教她对准靶子:“专心点儿,这么瞄准,三个点是一条线,嗯?”
——嗯。
温盏在心里眼泪汪汪。
学会射击的代价也太大了。
那必然不能学会!
商行舟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躬身跟她视线齐平,凑过去,故意咬她耳朵吹气:“如果是高精狙的弹壳,就不容易生锈了。”
温盏只听见最后两个字。
现在耳朵里不管出现什么词汇,都像是在搞不该搞的。
她慌里慌张,眼睛湿漉漉地转过去看他:“什么,你说你什么东西生锈……?”
商行舟笑意飞扬,捏她的脸:“以后,带弹壳给你。”
夜色渐深,山中星子繁集,远处有遥遥虫鸣。
院子里,又一声闷闷的枪响。
从靶场传过来,惊醒落在屋顶上休憩的鸟。
石一茗忍无可忍,翻白眼吐槽:“我草,他俩不是上楼去了么?怎么又玩起来了,这都多久了,这俩人有完没完?”
裴墨见怪不怪,靠在懒人沙发上数牌,冷静地分析:“可见小温妹妹并不是不爱玩,只是不爱跟我们这群无聊的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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