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易,竟知道怕了。”
电话另一端,父亲的教训震耳欲聋,短短几个字搅得霍暻头晕耳鸣,M92F应声砸地,他眼前重影,心肺绞痛难以呼吸,左手扶额右手撑地,斗大汗珠顺鼻尖滚下,高大身躯轰然向前倾塌。
痛,痛到心肝脾肺肾都好似全部错位。
这种痛和孔普雷大狱带来的身体伤痛不同,被人掐住命脉的心焦无力,比和穷凶极恶的囚徒搏杀,要痛上万倍。
一旁,缇慕慌忙抹去眼角泪泽,胡乱扯开手腕上的定时装置摔在地上,向前跪几步伸手去扶他,怕他失控跌下佛场台阶,哭噎唤着:“先生,先生你还好吗...先生...没事了,你别吓缇慕,先生...”
她心疼他的痛,一手扶住少年肩膀,另只手颤巍巍拾起手机,第一次顶住威严和压力,心底升起巨大的勇气,哽咽地向掌控这个国家半壁江山的总司令发问,“霍叔叔,请...请别再折磨先生了...他很难过...为什么?您不是他的父亲吗...为什么...”
那头,长辈不怒自威,“你以什么身份替我儿子说话。”
缇慕纤手抓紧手机,哭腔连带说话都断断续续,“我们...我们今天是来登记结婚的...”
顿了片刻,总司令肃声问:“谁同意了?”
“霍叔叔,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也不希望小先生把我带在身边...”缇慕琼鼻酸红,喉咙干痛,拾起所有力气和长辈对话,“可我有话要说,小先生一直过得很痛苦,他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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