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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沈玉凝奔至岸边,见他脸上手上皆是细微的血痕心口突突直跳:「如何?疼不疼?」
男人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眉心微敛的同时却轻轻摇头:「还好……」
沈浪冷哼一声,双手环胸走了过来:「这点小伤,蚂蚁咬了也不过如此,疼?哎呀,简直可笑!」
金刚也道:「师父,大小姐也是关心则乱……」
「不是我关心则乱,是他真的不能受伤……」
她无意将孟棠的隐疾暴露出来,但又怕她爹下手真的会没轻没重。
但看孟临宵虽受了点皮肉伤却并未像以前一样呼吸短促,疼痛难忍,甚至危及性命,她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孟棠似乎也觉得奇怪,看了看手上的血痕,又看向沈玉凝。
「我这隐疾,似乎,好了……」
沈玉凝忽的想到什么让他矮下身子去看他脖子后面的伤,那是在涟水坞被火灼烧过的地方。
灼伤经过简单的处理已经快要长出新皮,饶是如此,灼烧的疼痛仍旧会伴随多日,但却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真的好了?」一次兴许是巧合,两次或许就不是了。
那三次……
她冷不丁在男人手背上掐了一把,后者吃痛,倒抽一口冷气。
「如何?」
「你!」男人没好气道:「你还嫌我伤的太轻……」
「看来真的好了!」
一旁金刚却面露不解:「孟宗主莫不是有重伤在身?」
「短情蛊。」沈浪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可以将任何一点疼痛无限放大,痛到极致迫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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