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高位,很多时候情绪都是要压抑克制的,如此才不能不被人看透,才不会拥有软肋。
比如在吃食上,司牧极少暴露自己真的喜欢吃什么,他这么多年,唯一执着的东西也就只有糖。
因为先皇去世前,往他嘴里塞了颗糖果子,摸着他尚且稚嫩的脸,柔声说,“吃完糖,便不能哭了。”
司牧眼睛没什么焦距,吃完手里的酥黄独连看都没看,甚至嘴里的还没咽完,就伸手去拿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
胭脂拦他,将盘子移开,语气担忧,“主子,不能再吃了。”
司牧也没执着,他坐的难受,想起来出去看看。
只是起身的时候,身形晃了一下。胭脂一惊,连忙伸手扶他,然而司牧却先他一步用手撑着龙案拐角,突然弯腰吐了起来。
他一共就吃三块,现在吐的干干净净。
“主子。”胭脂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先皇刚去世时,司牧吃什么吐什么,那段时间就靠参汤吊着。
胭脂先扶着司牧坐下,然后倒了杯温水给他漱口,又倒了杯水让他喝一点。
“驸马定会没事的,否则这时候肯定会让花青进宫传消息。”胭脂抚着司牧单薄清瘦的后背,柔声安抚,“主子您在宫里先等着,驸马应该快来了。”
“会来的,”司牧刚吐完,眼尾微红,眼里像是沁着水,雾蒙蒙一片,水雾遮住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他仰头看胭脂,迷茫无助的像个被人丢下的孩子,轻声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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