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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起伏的呼吸,林烟打量完雕塑,“那怎么办,我已经画错了,要改吗。”
他并没告诉林烟黑色毛发的远东豹子长什么样,静静注视着她,她在执笔上色。
多少个日日夜夜,那方面的契合调教,岁月于她,少妇韵味入骨。
“改什么。”闵行洲垂眸抚弄袖口,似笑非笑,“我女人随意。”
林烟回头,手捏着几支画笔,第一回,站的地方比闵行洲高。
同样,他也在凝视她。
烟叼在他嘴里,雾气使他的轮廓模糊不清。
他的呼吸,他的眼神,他的衣领,他的喉结,他的悲喜,他的高傲,是一笔画不到底,林烟依然熟悉,依然会着迷看着他。
林烟将头发拢到耳后,“抬我这么高,舍不得摔下来了怎么办。”
“这就不乖哦。”闵行洲不急不慢,唇角勾起一丝笑,“我能让你摔?”
“以后可要接好我了。”林烟笑嘻嘻地,把笔全都还给保镖。
夜色太黑,豹子的颜色也太黑,这让她的视线都有些迷蒙了,画不下去了。
她看着闵行洲,“我有事跟你说。”
他嗯。
林烟勾了勾手指头要他靠过来,见闵行洲不动,她不知收敛的发嗲,“那…这么重要的事非要我跳下去才能说吗,你不过来就算了,我可不说了。”
闵行洲眯眼打量林烟,她眼睛很亮,一闪一闪的。
她在示弱,他知道。
她在蛊惑,他也知道。
瞧瞧,她手段真不见得有多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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