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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门后的男人皱了皱眉,深邃眼眸里是寡冷的醉意。
好的二哥?
那声音,猫儿一样的劲儿。
她叫谁呢,她好像在叫那男的二哥,叫得软软糯糯,又甜又撩,还是一副崇拜不已的眼神。
闵行洲手里捻了捻刚摘下的一株红梅,表情冷冷清清。
分明漫不经心地捻根枝,他掌心太有劲儿,捻得脆弱的花蕊缓缓凋零。
本还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沾了少许花汁儿,并不显脏,白色的东西染了艳红的汁更显迤逦。
跟在他身后的阿斌悄悄问,“老板,您要帕子么。”
闵行洲摆手,就这么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院里那两位画画,一个耐心教,一个耐心学,学得指尖上都是墨。
林勇拿笔头敲了敲她的脑袋,“先去洗手。”
她乖巧地点头,扭头,双手放进盆里搓,水很快就变成脏了。
林勇又在她画错的地方加了一笔,简单一笔勾勒出苍泠的枯枝。
闵行洲神色微微挑了挑,她那句“好的二哥…”被他反反复复拿出来品,竟嚼出一丝醋意来,她不应该只对自己才这么柔情妾意么。
阿斌不懂怎么回事,阿斌的职责是陪着七爷,七爷今儿两趟酒了,都是自酿的那种一杯就上头。
七爷不知道多少杯了,眉骨都是迷离的泛红晕。
有佣人推林老爷子出来,就停在闵行洲身边,目光跟着他的视线投向院里画画的两个孩子,“你不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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