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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绰的财阀抿了抿稍薄的唇,“它有什么价值。”
“费钱,你不喜欢你摆这儿?”林烟说。
他闲散道,“我乐意摆。”
林烟点评他,“你是不是见什么都想拥有,不管摆在哪。”
他似乎还有一个爱好。
独特,稀有,稀缺,骨子深处是浓烈的神秘色彩玩意,世俗越有争议似乎他越有兴致去征服。
像尤小姐那样的,就喜欢特别的,难拥有了。
他以前多迷。
拥有了摆那就那了,防盗系统看护,时不时看上一眼。
闵行洲没回她的话,把她摔到床上。
林烟身上裹的毯子跟着敞开,身上没有任何面料,肌肤光滑细腻,像刚出生小猫蠕动的细弱,白白的一片,她手抓着被子往后。
闵行洲英挺的身影沉稳的站在那儿,好整以暇打量她,视线轻微眯着,有复杂难明的晦暗,有未消散的醉人水雾,并不是令人生厌的视量。
看着闵行洲逼近,那一刻,林烟爬起来坐在床上,心狠狠被揪起。
闵行洲双手撑在柔软的白色天鹅被上,上半身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他缓缓吻进她耳际,连头发丝都是奶乎乎的香氛。
他声音又低又沉,“钓我,我他妈什么都满足你。”
林烟心跳都不正常了,速度跟刹车卡顿一样,闵行洲的诱惑太深,张力太浓郁。
林烟眼前是男人不规则的襟口,两颗铂金纽扣敞在那,懒懒散散,哪儿也不挨着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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