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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洲下飞机,坐进来接的豪车,来接的是徐特助和律师团的精英。
闵行洲接过一组照片,翻看,是席森离开时的照片,易家就是易家,安排人在港城不动声色。
席森本姓易。
闵行洲问,“如果进入缅国再收拾易席森,什么罪名。”
律师说:“国际法来论。”
律师补充:“易绾绾成为人质被挟持,无法在伤害人质的情况下击落,您斟酌,您都走到这个位置了,跟亡命之徒恶对恶,真不值得您去冒着险。”
“警方那边拥有大量证据,只是傣国那边的警方不太配合,再等等。”
听完,闵行洲把照片还给律师,“去医院。”
当天,在缅国,是一伙雇用兵。
一雇用兵悄咪咪地告诉他们头儿,“头儿,有位金主从迪拜的账户提前给你一笔过年红包,让你好好跟易席森玩过家家,要确保不犯法的情况下。”
雇用兵的头儿看着金额,“这人给的真大方,我最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
“给金主回条信息,我保易席森哭爹喊娘死去活来,告诉金主下回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
“是。”
.
医院走道弥漫呛鼻的消毒味。
闵行洲坐电梯到主任科室,推门而进。
给林烟做检查的是妇产科教授,赵教授赵医生。
赵医生正在和诸多医学教授研究那几分产检报告,十多余人,保留不同意见。
“不能留,难产系数很大。”
“准备四个月了,再用中医试试,我相信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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