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说便不必说。”
左右,他知道这件事,和沈瞿脱不了关系,这就够了。
影五交代,白日听到争执声,忙追上山峰,可那时除了沈婳却早已没了旁的人影。
想必,那就是沈瞿。
念及此,眼底的冷戾一闪而过,所有的情绪凝聚成冷霜。
“我不说,你就不问了?”
病中的沈婳比谁都娇气。
“我明白了。”
“淡了。”
他垂下眼眸,眼底总算有了浅淡的笑意:“讲点道理。”
“任谁听见未来新妇说梦见旁的男子不会吃味?”
沈婳反应有点慢,她迷迷糊糊:“啊?”
“你怎么知道,他梦里逼迫我?”
崔韫眯了眯眼。
女娘咬唇:“他今儿还摸我。害得我回来洗了六次手。”
崔韫的脸彻底黑了。
他抬眸摸了摸沈婳热的红扑扑的脸。
“瘦了。”
“那我多吃点。”
“该如此。厨房那边做了易消化的面食。”
沈婳很友好:“你吃了吗?”
崔韫整日奔波,便是一滴水都没喝。
“还未。”
她扭了扭:“那你少吃些。瘦了的话,下回再见,就是想我想的。”
崔韫握着纤细的腰,阻止她乱动:“看来是没收着信,恼了。”
沈婳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本来是有的,可这会儿没了。”
“还难受?”
沈婳不止难受,她还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
“我得沐浴。”
她作势爬起来,又被人按了回去:“还病着,等烧退了再去。”
屋内热水、帕子等盥洗之物都是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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