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方正叹了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人每次来的都么早了。曹灿还要赶着回去矿赚钱，所以只能早早的来，早早的回去。

时候，曹灿在梦中跪在了佛堂里，心中默默的祈求者：“菩萨，请求保佑我的女儿，让她的病好起来吧。为了她，我愿意搭上我条命……实在不行，就保佑我后面的计划能够完的实施吧。以后我不在她们的身边了，求保佑她们平安……”

方正微微摇头，果然如他所料，曹灿早就好了最后的准备，来指寺，也只最后的点期望而已，如果无法实现，他肯定会走上条不归路……

不过方正依然什么都没，而收回了梦黄粱神通，继续念经，敲木鱼。

曹灿明显楞了，似乎想不通，刚刚为什么回忆了么多。然后摇摇头，起身，带着曹雪珂离开了。

曹灿即将走寺院的时候，方正终于开了：“施主，贫僧有个问题想问。”

曹灿愣，指着自己道：“法师要问我？”

方正微微，双手合十道：“正。”

曹灿道：“法师，我……我没上过学。”

方正也不管他，继续道：“昨日，贫僧看到对鸳鸯在戏水，母鸳鸯溺水死了，公鸳鸯很伤心，跟着头溺死了。为何？”

“法师，鸳鸯能溺水死么？还有，咱们……有鸳鸯么？”曹灿虽然没上过学，常识还知道的。

方正道：“贫僧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至于会不会溺死，觉得呢？活人尚且能被还有希望的事憋死，更何况会游泳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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