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辰了？父亲回来了吗？”

“早就回来了，听说皇召见，带少爷急着去了。才未时，姑娘起来洗漱了刚用晌午饭，都姑娘吃。”如意利落将衣裳件件递给阿殷，吩咐人打来。阿殷经了夜休息，神奕奕，才准备往定王府去探探消息，外却有人来，侍卫打扮，召迅速面圣。

阿殷敢怠慢，当即换官服，跟随，到得麟德殿，却见里面站了少人——

定王、冯远、常荀、陶靖和陶秉兰都昨夜在场之人，此外还站着刑尚书和理寺卿，晟、韩哲两位宰相和书令常钰都在当场。殿众人皆朝官，阿殷还回面圣，多少有些拘谨，端端正正走过去行礼，“微臣陶殷叩见皇。”

永初帝了声“平”，也绕弯，便问阿殷昨晚被捉经历。

阿殷当然会隐瞒，简略将经过叙述完毕，又如实回答永初帝疑问。随即永初帝便命起，面知何时浮起了意，“朕竟知还有等胆气，看来玄素说输给隋铁衣，倒也非虚言。陶靖教女有方！”说话间，目光只往阿殷和陶秉兰脸瞟。

虽然早就知对龙凤胎，日却还回同时见着两人，见陶秉兰丰神俊朗，阿殷眉目如画，果然有当初人模样。免又看向冯远，思及诚太在东时形，见陶家众人与冯远皆与定王投契，依稀与当年诚太与冯家形相似，心多少宽了些许。

旁边韩相也面带意，瞧了定王，便向永初帝行礼：“当日突之事，陶司便叫人刮目相看。回虎，胆气确实可嘉，臣以为，此次觉寺之事，陶司当居首功，机果断，可为人臣之表率。皇应重重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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