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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雨已停了,天色昏暗,夹着半边依依不舍的蒙蒙灰蓝,远处添上几抹暗淡的橘红,映得庭院中的树叶都带了些许颓废。池边几抹秋日里栽下的晚菊叫风吹得微微摇晃,真好比是“黄昏月影残菊落,晚风秋水澹碧波”。
隗多友站在窗边,傍晚凉爽的空气叫他精神大振,拂去了连月奔波跋涉的疲乏。他是大年之初离的镐京,其实并不是一时起意,因卫侯记挂幼子,又不好召他回国,只能召身边人回朝歌细问情形。之后又回草原探亲几个月,不料回来后竟惊闻王后崩逝的噩耗,正好缺人护送大巫,他便领了这个差事再度奔赴镐京。
想不过大半年时光,竟然出此大事,简直天崩地裂,物是人非------他正感慨间,忽觉肩膀被人重重砸了一拳,一转头,便是召伯虎如冠玉般皎洁的面庞,表情却难掩激动:“多友,你这个死性不改的,要是再这般不辞而别,你------我便要你好看!”
多友是知道召伯虎的性子的,本是沉稳之人,难得有如此失态之时,一时也觉得红了眼眶。只轻轻抱了抱他:“这段时日你辛苦了。”
召伯虎正想再说些什么,忽听一阵刻意的咳嗽声,这才发现室内还有一人。此人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笼罩在黑色的长斗篷里,不仅看不清面目,连身形都分辨不清。依稀只觉偏娇小一些,不似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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