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几日,可还是没等着消息。沉千舟一行人连一点讯息也未传来,吴用生焦急地等待,以至于他疏忽了对梅玉的照看——梅玉的床已经连续有三个晚上有人爬上来了。
两个家伙总是撞在一起,谁也不肯退却,只是苦了梅玉,在快活过后不免腰酸背疼。白日里揉着腰,连连叹息,吴用生还道她夜半拧坏了腰,送来膏药。
之后的晚上,柳献容却没再来。
接着是高似。高似还要待在宗门里掩人耳目,即便是想念如狂,也不能总是冒着风险来偷偷见梅玉……长远的考虑和朝朝暮暮他还是懂的,若是叫人发现他和梅玉的私情,顺带扯出柳献容逃走这事,他可脱不了干系。
在父亲面前,他似乎恢复了镇定,全心全意地练气功法。只是他自己知道,前阵子受了内伤,短短时间无法好全。
他还是偷偷给梅玉“写信”。小纸鹤飘飘摇摇落在她梳妆台上,拆开纸鹤,上面写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浪荡之言,梅玉敲完,那信纸就在她手心里蓦然消融。
“好姐姐,等我忙完手里这档子事,就马上来陪你。”
“我可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最近瞧了些房中之术,怕是使得上的。”
他又在学什么邪门歪道?梅玉瞪着眼睛,只差把信撕了,好在她发怒之前,就消失得一干二净。瞧她下次不好好教训这小子,他浑身上下,连脑子也长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只记得男女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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