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自从进入裴家以后,一直闷着头做事,很少对家里的事指指点点。
她知道没了裴锦年,她在这个家的尴尬地位。
裴锦年是因她而受伤的,她在这个家多说一句,裴夫人都会说她一个代罪之身,有什么立场开口,所以她尽量少言,寡语。
晚饭吃得多一点,裴夫人会说,你丈夫躺在床上那样,你还吃得下。
要是她不下来吃晚饭,或是加班不回来吃,李婶做了她的那一份,又是浪费。
偶尔心情好点,跟念念一起笑笑闹闹,裴夫人又会说,我们裴家被你害成这样,你幸灾乐祸吧慢慢的她在家不怎么笑了。
有时候感到委屈,一个人偷偷的在房里落泪,被裴夫人看到了,又会说,锦年还没死呢,你就急着哭丧了慢慢的她也不敢在这个家里哭了。
没嫁给裴锦年之前,她也是孤伶伶一个人,但起码没有人可以对她指手画脚,这样拿藤鞭威胁她。
她望着二楼的卧室门,那个躺着的男人,没有一点要清醒的迹象,她只看得到一片无望的漆黑。她眷恋裴氏的庞大资产吗她贪恋裴家女主人的身份吗
不,如果没有裴锦年,她可以走得潇洒,头也不回。
现在让她离开,她放不下
唇快要被她咬破,喉咙里堵着的都是委屈。在这个房子里,没有一个是她的亲人,唯一支撑她坚持下去的人,却在床上躺着。
薄染抬起头,用最快的速度把眼里的水汽抿干,望着目光幽怨的裴夫人:“伯母,您不承认我这个儿媳,我不敢叫您一声妈。您是我长辈,您要惩罚我,我不会反抗,但是叶琪的事,我没做过我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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