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没有人献祭，阵就成了？”蒋芃问道。

苗画摇了摇头：“没有真，也可以用别的手段偷来丝假意，阵可以半成，只是重生而来的鬩尊，实力会打些折扣。过，即使打了折扣，也是现在的这些人能对付得了的。”

蒋芃沉默了片刻，问：“历史上，成阵的那次，后来呢？”

“他护了人，却阻止了天。”

苗画浅盈盈，仿佛这句话儿也令人恐惧。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蒋芃，问：“如果是，会怎么选？救的人，还是救天苍生？”

蒋芃垂了眼睛，默然语。

他答。

到真的面临那个抉择的时刻，谁也答。

苗画轻了声，知从哪里取把致小巧的匕首，递到蒋芃眼前。

匕首通身泛着发蓝的金属光泽，刀刃狭窄而极薄，寸来，呈现十分优美的柳叶形。

蒋芃意识接了过来。

“关于七返世阵的说法，可以告诉小姜先生。”苗画着说，“是这把刀的来历，记得瞒住他。否则，他定会死。”

最后个字狠狠撞击在蒋芃的心脏，他猛抬眼看向苗画，脸阴沉：“为什么？给这把刀，什么？”

“到了合适的时候，自然知道该用什么。”

苗画说完，转身离开，只留句算上叮嘱的叮嘱：“记得时刻随身携带。”

蒋芃攥着手里冰冷的匕首，注视着苗画离开的背影转过墙角。他心里没来由惊，步追了过去。

墙角的另边是条笔直的道，阳光从道路尽头打来，将路面映金的光芒。这条路上却极为安静，空空荡荡，没有个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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