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撸串儿，就别画了，回头再去家还行吗？到时候想怎么画就怎么画，脱光了给画！”

周围的客们悚然回头，看向姜巽离桌。

蒋芃合上速写本：“可以。”

姜巽离噎了，觉得自己被套路了。随即他恢复了嬉脸，搬着小凳子从蒋芃对面挪到他旁边，伸手搭着他的肩膀，：“小爷的身就么吸引吗？说的什么‘完’，可觉到，跟说说，什么样的身就完了？个女骷髅模特也完？”

蒋芃把速写本放在桌子上，默然语。

姜巽离以为对方的失语症又犯了，夸张叹了气摇摇头，又搬着小凳子回到桌子对面去。却没想到，蒋芃组织好语言，竟然开了。

“人形态的，在大自然中独无二，毕竟们唯直立行走的物。骨骼有骨骼的节奏，肌肉有肌肉的韵律，就连脂肪也组成完躯的重要部分。躯之外还有无法具象化的气质，与官和躯密可分，缺可。”

蒋芃很少次性说么多话，他说得很慢，言语用词几经斟酌，听起来像在叙述，倒像朗诵了。

“诸薇薇……其实并算完。她的骨骼的确很秀气，相也带着与之相衬的艺术性，但事实上她因为疾病缠身，面气质有些足。”

谈论起如已经香消玉殒的女模特，蒋芃的语调里没有丝毫，仿佛她在他的眼里仅仅件艺术品，而且，件尚够完的艺术品。

听着样的语气，早已见惯了鬼怪的姜巽离竟然突到脊背发凉。

蒋芃还在继续：“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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