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学都没上过，怎么可能知用这方法害人！定是你指使！主谋是你！”

姜巽离趁乱从二楼回到大厅，凑到张川身边，问：“这是东楠儿子？”

张川点了点头。

大厅里父子两人剑拔弩张，群警察正试图将两个人隔开。东楠脸老泪，洇湿了满脸皱纹，东佳豪却毫不客气指着东楠破大骂，边把坐在扶手椅里刘萍娟护在身后，不让任何人靠近。刘萍娟被挡住了视线，脸焦急，正伸着脖子试图越过东佳豪肩膀去看对面东楠。

这个画面太过诡异，张川叹了气，回头问姜巽离：“找到了？”

“找到了，张素描。”姜巽离，“我现在可以断定这个女模特已经死了，这只厉鬼正是她化成。但现在有点棘手，似乎能在所有以她为模特画作中穿梭自如，如果不能把她全部画像封住，恐怕根本抓不住。”

“目前力量有限，恐怕白天还必须回到尸身或骨灰中，日落时分才能来作恶。但如果我们动作再慢点，总有天可以通过害人获得足够能量，成为真正自由来去厉鬼，那样就更难办了。”

“如果只是油画倒还，蒋芃应该共也没画几幅……但素描和速写也可以附身，这就……”

张川显然也意识到了事严重性，立刻：“我们现在就去找蒋芃。”

姜巽离点了点头。这栋别墅里案件交给警察处理就可以了，案清晰明了，凶手也已经认罪，证据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掩盖和销毁，不是个会点法术小市民能插得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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