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问。”
沉棠不当传话的,似乎还白了他一眼,此时这人看着又生动起来,不像是个自怨自艾的怨妇……虽然承影觉得自己不太礼貌,但是他真的这么觉得。更好更有文化的形容词他想不出来,你不能对一个活了万年但是一天系统教育都没接受过的文盲要求什么。
“行,只要我去找她你不拦着。”
承影嘿嘿笑两声,又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又被杀的只剩下一匹孤零零的马,又打起精神来观察棋局,糟糕,怎么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你看,又急。”
“何苦和你急?”沉棠冷哼,又想起女孩昨夜的话语,惹得他想了一晚上也和那畜生战斗了一晚上,最后那畜生后背上被他薅掉了一半的毛,而他十根手指没有一根完好才算作罢,他倒是有心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具体下来要怎么操作,又成了一件让他眉头紧锁的难事。
当然,如果周胤在这里,他可能会嘲笑之余点醒他,但这里的是承影,灵魂的事他不了解,索性就不开口乱说,留下沉棠一人心烦意乱。承影乐见其成,他一直觉得这兔崽子忧思过重,别人说一句他能考虑十句,性子又生的冷清内向,有想法无法排解出口,憋久了人就疯了,你看现在还整出来自己跟自己打的活,承影闻所未闻,并且感觉……挺有意思。
虽然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忘记,他自己也曾经与自己的剑本体搞得不愉快——比如为什么它可以常伴初初左右,但还是没打起来的,所以他可以嘲笑沉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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