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倒了杯茶，放在包袱的面前，“这里。”

宋宇宸吃惊道：“你把他……火化了……”

“嗯。”萧耶若点头。

宋宇宸沉默了会，说：“他以前跟我说过，若是他死了，就把他火化，骨灰撒在海里。若是有人想祭拜他，往海里倒酒便是。”他顿了顿，“他直这般特立独行，与常人同。”

要萧耶若把林羽的骨灰撒到海里，是万万可能的。他活着，就这么点念想了。

宋宇宸说这些话，也是对萧耶若有什么要求，只是想同个人聊聊林羽罢了。他继续说道：“以前，我总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我弟弟身上，想着等我弟弟成亲子之后，自然有许多时间同阿羽相，没想到他的时间这般短暂。”

人的，可以很，也可以很短。

萧耶若喝完杯茶，就走了。

人海茫茫，知何日再相见。

萧耶若走着走着，又知道走到了哪里。

匹马从萧耶若身边疾驰而过，忽然又停了来。马上人勒马回头，红衣烈烈，正是凤横钗。

她了马，跟在萧耶若的身后，“你是谁？”

萧耶若语，继续走着。

“你到底是教主，还是兰昭？”凤横钗顿了顿，“我之前见到兰昭，发现他和我以前见到的样，还以为人大了所以相有所改变。可天白云峰上，我看到你，就明白了我见到的‘兰昭’并是兰昭，你才是兰昭。”

萧耶若还是说话，看也看凤横钗眼。

“所以是你重伤了前教主，还是……你杀了他。”凤横钗曾经是多么信赖和崇拜眼前这个人，是夕之间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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