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覃野在他挑的一家特色餐厅吃饭,一楼边缘的卡座,玻璃之外路的对面,是风元旗下一家在澳洲的疗养院。
这顿饭我们吃得味同嚼蜡,从我提议来这看看之后,我就再没和覃野讲过完整的一句话,一切能通过点头摇头回应的决不出声。
见我吃得差不多了,覃野施施然放下刀叉,沉吟片刻,还是开口:“我那是因为不放心你。”
我冷笑一下,是真的无话可说。
“明明,”覃野无奈,“我帮你来悉尼,帮你联系钟时安,帮你调查风元,处处站在你这边,我总要肯定你不是和林谦与商量好来搞我的吧?”
他说得很直白很诚恳,我没什么可辩驳的。但他也一定知道,话已至此,我是有充分理由生气的。
“我和林谦与有仇,血海深仇。”四字词语是因为赌气,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未免显得幼稚。
他们整个圈子都或多或少知道点我和林谦与的感情发展,按理说他作为我目前的合作对象,有这样的猜忌当然在所难免。可他是覃野,不仅仅是我们后来认识的合作方。
他把自己撇清成一个旁观者,可如果不是拜他所赐,我也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有什么资格,去揣测我和林谦与的关系有多复杂、多纠结?
这天悉尼也阳光明媚,因为是疗养院附近,室外的街道几乎空无一人,分外静谧。夏日在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能量,我却像一具行尸走肉,低着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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