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长,你不许叫我小孽螺!”金鼠姑不喜欢在孽螺面前加个小字,小孽螺的骂意听起来比大孽螺的骂意深得多,她觉得“大”是好的意思,而“小”就是卑鄙无耻之意了。
“我就叫,就叫小孽螺。”安时礼嘴上说时,手指不忘,挑狠戳,金鼠姑下体酥麻,有气也凶狠不起来。
“你这个孽障小人。”金鼠姑梗着一截青筋微露的粉颈嚷嚷。
骂人的话有气无力,一点也不恶毒,看来无知识也有无知识的好处。安时礼皮肉不疼不痒,把它当闺房话来听,添一指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深,指头弯弯曲曲,似在里头挖水槽。
金鼠姑但恨二指够硬而不够粗,皮肉擦不到深层里,也不足够火热,露着痛苦之色宛转呻吟,指头再挖几下后她先败阵下来,星眼半开:“呜呜,道长就用尘柄捅一捅孽螺吧。”
“再叫一次。”花穴已挖通,水源滚滚流,安时礼慢抽出手指,等金鼠姑开口说话。
叫声道长不会减了一天的寿命,也不会丢了一分的精气,但若尘柄再不进来,魂儿魄儿就将要散到天边去了。金鼠姑用力吞一口唾沫,欲言又止半刻后才开口:“道长就用尘柄捅一捅孽螺吧。”
这一次,金鼠姑的声音比方才的轻,含含糊糊的,但更娇细。因为含糊,也更暧昧了些。
安时礼攒一攒眉毛,笑痕始露,龟头一就,尘柄立即被焦渴的花穴吞噬。
肉壁四面八方向异物挤来,一团挨着一团迭着,不愿让尘柄向外边退出半截了,它们也向一块块有磁性的东西,吸得安时礼对自己的尘柄没了操控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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