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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扇粲然一笑:「这是我让苒觅按照火凤令牌上的图案,用师父特制的染料水给我刺的,好不好看?」
「执扇!」博渊的眼里满是心疼与自责,他竟不知,执扇这段时间常去璠云宫竟是为此,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执扇伸手揽住他后脖颈,笑道:「别想太多了,我刺身可不是因为你哈。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将这个疤痕给除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方法而已。
说起来,这个刺身也有蓝芯蕊的一份功劳,若不是她将璠云宫的瑶草奇花全都给毁了,师父还舍不得用他的宝贝花草给我制作染料呐。」
她说得轻松,博渊却是越听越是难受,若非因为他,执扇如何会被蓝芯蕊剜心,不被剜心,她又如何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尽管并非本意,但归根结底,执扇所承受的苦难,还是他给的。
执扇知道,博渊又将自己困进自责的死胡同里了,她将他紧蹙的眉头抚平道:「我的好夫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愁善感呀?你要再这样,我可就不奉陪了啊!」
言语间,双手已拉上自己衣物,欲将自己的肌肤与刺青一同遮盖住。
博渊一把抓住她手腕压至她头顶上方,低头,用自己的唇将那一只小小的赤凤鸟包裹其中,用密密麻麻的吻,宣示着他无限泛滥的爱意,用最炙热坦诚的挺进,将自己与执扇之间的距离缩减成了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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