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要找宋延昭,牵着马的小厮恍然大悟,原不是本地人,难道留着那样的一把胡子,浑像是个还没开化的蛮人。
他不敢再怠慢,又恐这人是在扯谎,慌慌张张将马暂且绑在了不远处的那棵树下,拔脚冲老金追了上去,拦他道:“你急什么!先等着,我去帮你通传一声!”
老金啐他:“就你那两条小短腿,来回一趟不得耗费半天光景,我有要事要见少主,等不得!”
他们这群人早年四处瞎跑,什么活都接,也不知在那片茫茫大漠上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后来被宋延昭shōu rù 麾下,日子方才不一样了些。因而老金、老疤这群人,对宋延昭唯一的儿子舒砚,也是向来忠心耿耿。
宋氏身为宋延昭的亲妹妹,又是唯一的,老金二人没能死死护住她,已是失职,这会哪里还敢耽搁,当下大步流星地朝舒砚那去。
谢家他来过几回,认得路,因而一路走得飞快。
zhè gè 时候,舒砚则正巧同谢姝宁在一块看图纸。
善堂的修缮工作已近尾声,修葺妥当的屋子里也已经收容了几个孤儿入住,银子拨了下午,冬衣炭火一应俱全。原先善堂还只是个框架,如今渐渐的,便有了血肉。
“你瞧这处是不是该再多加些东西?”舒砚指着图上某一点,问道。
谢姝宁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一副心不在焉的mó yàng 。目光并未落在图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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