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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棋在苏长歌的耳畔碎碎念着,没有说他,却仿若在说他。
陈观棋见苏长歌没在动静,这才喃喃道:“苍玄宗,这是玄虚界东域的大宗吧?”
苏长歌却不为所动,甚至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要不是陈观棋还看到他还在眨眼,甚至会与误以为他已经没了生机。
见着如此,他摇了摇头,要不是刚才送公主离开时,被她交代必须搞定苏长歌这番状态,他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至于为何南叔都不知晓苍玄宗,他却知道,只因是他的祖上曾经留下一本书告诫子嗣的折子放在他们的祠堂里,而身为陈家的他,自然是略微看过,只不过讲述不多,上边只写着“西有璇怡,东有苍玄”,来表达其之庞然大物。
只不过祖上开始,已经和他隔了五代有余,他也不知晓为何祖上能够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见苏长歌这也没有反应,瘪了瘪嘴,斜着眼看着床上的苏长歌,愤愤道:“真不知道老子救你有啥意思,一堆麻烦。”
说罢,他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打包便打算离开。
公主的事自己完不成,那不得是天大的罪行,自己跟公主又没什么交际,人家自然没有理由赦免自己。
况且自己之前还偷看了,就算是公主不动自己,靠着办事不利与窥探公主之罪名,就是将他送到囹圄里去关上一辈子了。
他左转右旋,收拾着自己的针灸药草,奈何想到此处,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又是斜视一眼苏长歌,自顾自的踹,说道:“听他们说你这小子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地上的,怎么,还是从天上摔下来摔成这样的不成?怎么不多弄几个人呢,一起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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