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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一场秋雨一场凉,今日气温又比昨日下降了,街上往来的百姓已经穿上了薄薄的棉外套,虽说这里是南方,温度不会像塞北那般干冷,但那股子湿乎乎的湿冷也烦人。
休息了两天,花颖儿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见江语嫣,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进宫探探里面的情况。
花颖儿披了一件素白的外袍往紫金阁方向走去,她前脚刚出了门,后脚探子就把这消息告诉了夜无月。
听到下人禀告此时,在紫金阁雅间的夜无月手中的画笔顿了顿,一副江山水墨画自然是没心情再画下去了。
相府那晚的丑事,传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成为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话题。
夜无月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温热毛巾,擦了擦刚才握笔的手,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轻抿了一口,“叔父,她今日必定约江语嫣谈论,如何进宫之事。”
站在窗前的杨奇轻咳几下,“你真的不打算进宫看看他。”
这里的他是指命悬一线的越天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夜无月的父亲。
“当初他何曾想过看我?”夜无月苦笑道:“母妃病重,我沦落在外被人歧视,被人欺凌之时,他在何处?他在那个不人不妖的女子怀中!”
他缓缓的转身,苍白的脸上浮现恨意。
数百年前,北疆的拓跋部从一个小小的放牧民族逐渐壮大,渐渐地统领了草原的六部,成立了国家,并与越国建立友好邻国关系,两国互通商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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