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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蚂蚱跳上草尖儿,晃来晃去自得其乐地荡着秋千,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无风无雨的天儿里,渴了就尝一口露珠,饿了就咬一口叶尖子,霜白的月光成了它的妆容,于是颜色瞧着更新鲜。
山上草肥露深,这是给个神仙都不换的日子,蚂蚱心里美美地想着,看那些劳什子人族和妖族,日出了做事,日落了也不可安息,多蠢?
哗。
就在这时,一只纹着银线纹路的靴子碾碎了草,踩瘪了那只正在享受生活的蚂蚱,遭受无妄之灾的它瞪着模糊的视线顺着靴子瞧上去,那是一个极美的姑娘,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于是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更不近人情,“我说过很多次,你不必跟着我,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日日夜夜地萍水相逢,书生小姐的剧本儿多少年前就烂了大街,更何况你不是淋了雨进了破庙的良善赶考书生,我也不是什么生来凄惨的狐狸女鬼。”
她的话说了一半儿,蚂蚱已经死透了,只剩下右侧的大腿还不甘心似的翘了翘。
在姑娘对面,书生搓着手,小心翼翼地抬头瞧了姑娘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好像直视姑娘一眼都是惊扰或者亵渎了她,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倒也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觉得,陨墨山上魔物众多,而且近来暴动频繁,我只是想护着你而已。”
月霜只是不耐烦,冷笑着道:“许渊,说来你当年也是落草为寇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主,如今这副作态,究竟是要做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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