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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管身后杀手的结局,李尘只吩咐了一声,就带着小七出了府。
马车的轮子卷着泥泞上了大路,驾车的马夫是一个右臂弯曲的侏儒,他驾车极快极稳,少有颠簸,远远瞧过去,单看车身还以为是在雨路上滑行。
车里,小七扇亮了一盏小火炉,又用防火的油纸包住,烟熏的雅淡香味儿和热气同时透出来,于是车里有暖烘烘的慵懒和舒服。
他一边做事,一边儿瞧着李尘,“殿下,您当年,到底怎么收服秋风和冬雪的?”
“流魂咒。”李尘正掀起帘瞧着外面,闻言头也不回地回答。
小七听见这句话手抖了抖,手指头一不小心戳进了火炉。
嘶——
一时吃痛,他急忙吹了吹。
紧接着,小七震惊道:“您什么时候学会的流魂咒?族里长老不是说,您参透天书之前,不能学习任何咒法吗?”
李尘这次没出声,只是瞧着窗外披着蓑衣匆匆来往的行人。
“希律律——”
马车停在一家酒楼门口,名为春衫薄。
李尘和小七走进去,径直上了四楼,引得一二层客人频频侧目。众所周知,春衫薄的客人非富即贵,能上得了四楼的,更是手眼通天。
不多时,几个曼妙舞娘随着小厮走进来,端坐在李尘左右。气质长相无一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房间里,隐约可以听到台下的歌妓咿咿呀呀唱着小调,偶尔几声叫好。
梆梆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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