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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引她出来感染她,眼下看来这方法是行不通了,她走在前面带路,楼里似乎没别人,整栋楼都是用来关押那名犯人的。
我们一前一后往楼上走,穿过大厅,蹬上三楼的长廊,来到左侧长廊尽头的房间门口,房间的门被冰封住了,估计整间屋子都是被冰封住的。
犯人想打洞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凿冰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里太突兀了,除非他一点点用手捂化冰层,可是照冰的厚度来计算,恐怕要花一年的时间。
冰封的牢房、不可控制的女人,要想从这里逃走,只能使用瞬移装置。
我心中有了计较,迈入打开的房门,刚刚女人轻轻挥了下手,半米厚的冰墙就瞬间消失了,然后一根冰柱从她手心长出来,她用冰柱戳开房门,没有直接用手去推。
我走进房间,女人非常识趣地留在门外,她掌心的冰柱变成冰钩,顺手把门带上,避免我和犯人的谈话被她听见,当真是个懂事又体贴的‘属下’。
等门关上,我才抬眼观察这个房间,第一眼就发现作为宾馆标间,屋里的摆设少了很多,其实准确地说,是只有一张单人床,别的什么都没有。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乱糟糟的头发、满脸胡子,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一副对身陷囹圄毫不在意的模样。
我走到床边,还没开口,原本还一派悠闲的人,突然从床上翻身跃到半空,手里握着磨尖的金属碎片,照着我的脖子就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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