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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老北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不一会儿雪花就抱成了团儿,像鹅毛似的簌簌飘落,我连威胁带恐吓,一声也不敢停。
直到我说得口干舌燥,古昱才应了一声好,但好是什么鬼?
是答应我嫁给他,还是赞同我把他装笼子里?
我顶着一脑门子汗和问号跑回面包车前,老爸本来藏在后车座底下,见我回来连忙爬出来下车帮我。
他接手把古昱拖进车里,看到古昱苍白的脸和脖子上侵着血的绷带,直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还是赶紧救人要紧。
老爸也意识到时间紧迫,立刻跨进驾驶室,麻利的发动车子载着我们返程。
古昱半躺在别后座上,人已经彻底陷入昏迷,我一时看不出他哪里在流血,又觉得他全身都在流,最后只能接下围巾裹住他的脖子,脖子毕竟是人体的要害,不管对不对先把这里的血止住总没错。
那些我之前觉得不重要的问题重新变得重要起来,我有很多话想对古昱说,还有很多疑问等着他给我解答。
老爸从后视镜里暼了我一眼,安慰道:“小古肯定能挺住,他是个坚强的孩子。”
我心说老爸唉,您叫他孩子,以他的年纪叫您孩子都算您辈大!
但古昱的身份是个秘密,至少是他的隐私,没有他的允许,我不好向老爸透露,所以只能在心里感叹几句。
一路上我密切观察着古昱的情况,他脸色虽然越来越难看,不过幸好呼吸和心跳还都正常,这说起来有些奇怪,可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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