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嗯?”
云娘被她看的面上一热,垂下头去,低声道:“若逢姐姐的生辰,我也会去看她,曾遇见过三哥几次。别人都说我姐姐病逝,是她自己看不开,与人无尤,身死之后,一座孤坟,便匆匆掩埋了。只有他还时常前去拜祭,我一直记得这份恩情……”
寻常人去拜祭,往往都是在忌辰,生辰前去的,倒是很少。
谢华琅心头一跳,想起谢朗与隋氏岁数相差不甚大,他又迟迟未曾娶妻,头脑中不禁冒出一个有些荒唐的猜测来:“三哥前去拜祭,拜祭先嫂嫂吗?”
“枝枝,不是你想的那样。”
“三哥与姐姐,其实有些渊源,那时候,两家还没有结亲。”
云娘似乎看出了她心思,有些感伤的笑了笑,道:“三哥小时候病过一场,他的外祖母、刘家老夫人便专程去明觉寺求了一件宝衣,叫他穿在身上,趋避邪祟。
只是小孩子太胡闹,不小心叫荆棘给刮破了,那宝衣太贵重,他不敢讲,躲在外边,不敢回府。
姐姐精于针线,遇见之后,便替他缝补上了,半分痕迹都瞧不出来,又送他回谢家去。或许是因为这关系,日后再见了,他便不叫‘隋家姐姐’,而是如同我一般,也叫‘姐姐’,真是当成自己亲姐姐一般看待。”
谢华琅静静听她说完,心里却冒出另一个念头来,面上却不显,只道:“我从前竟没有看出来。”
“那时候还小呢,又有宝衣那一桩官司在,怎么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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