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冷冷望了他一眼,漆黑的眼眸冰湖般:“朕不是在和你打商量。”
陈小刀总觉得陛下活像想拧断他的脖子,默默缩了缩脑袋。
小靳咽了咽唾沫,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硬着头皮请示道:“那陛下,今晚抓来的那些山贼该如何处置?”
“除在籍良民外,”宁倦没有表情,“全部拖到潘敬民与贼首面前,挨个处置。”
挨个处置的意思是……
小靳眼皮一跳,无声垂下头:“是!”
将应了陆清则的话兑现了,宁倦不再多言,没什么表情,砰地关上门。
意思很明显:别进来碍眼。
长顺扒着柱子挠,欲哭无泪:“我的爷哟……”
宁倦把外头的人全抛到了脑后,端着药碗,径直回到床边。
陆清则已经彻底陷入了昏睡,几乎没有声息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不敢帮陆清则换衣服,生怕陆清则会着凉,只将他的头发解散了,好让他舒服一点。
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因颧骨散着不正常的红,眼角的泪痣点映其间,被揉碎的花汁染了般的稠艳,散发着一股病态又脆弱的美。
宁倦不敢多看,这样盛极的模样,总叫人心惊,担心下一瞬就会折了。
没有发病之前,太医也不能确定陆清则是染疫还是寻常风寒,保险起见,开的是预防的药。
宁倦解开布巾,先抿了口碗里黑乎乎的浓药。
其苦无比的药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温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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