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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瑜放弃了。
这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便垂着眼睛不看也不听,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没了办法,只好抬手指了指木桌上的小瓷瓶。
她还是很难受,嗓子干疼,呼吸困难,浑身热烫,露出的皮肤都泛着粉,意识都不太清醒,比先前稍好一些的便是,喝了些粥,没那般饿了。
魏识哪里真会一点都不看也不听的,只是不愿随了她的意罢了。
见沈之瑜指着桌上的瓷瓶,魏当即去桌前拿了过来,打开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沈之瑜懂医,想来这药应该是有些效用。
她吃了药,心里安定了些,只是这药若是再不起效,她怕是难以活下去,往后这疫是个什么情状也难说。
只觉自己过于轻率,她并不觉得凭自己一己之力便能找出法子,只是她与老师傅在南地的时候,便研制出了一种方子。
那药方缺了一味药,煎水熬煮之后,有些效用能避疫。
少的那味药叫乌绡草,喜阴耐寒,南地不生,来到了京郊,沈之瑜讶异地发现魏家后山的崖壁上长了几株,却也不多,都被她摘走了。
这些日子,每日出去的时间越来越久,跑得也越来越远,正是想着这附近的山里兴许还有,能多摘些,总是好的。
她失望了,除却在魏家后山崖壁上发现的几株,别处竟是没有,也许是她对这里不熟,还没走遍。
那几株乌绡草被她珍藏,得知石头是染了疫病之后不药而愈的,便起了意,不再熬汤水,而是将药方制成更为精纯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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