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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变故使得姜姒和晏绥宁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对望一眼俱是自顾不暇,脑子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被拉成细丝变得脆弱又纤长,吊着两颗砰砰跳的鲜红心脏。
眼看着重逾千钧的瑶台生生砸下来,底下的客人们慌不择路四处逃窜,可这地方就这么大点儿,能躲到哪儿?哭嚎声震天,抢着往安全的地方跑,免不了撞到人,或是摔倒!
那可就惨了!不是被石台砸死,就是被人踩死!
娩娘伸着脖子望着下坠的瑶台,怒极气急揪住狎司的耳朵厉声质问:"你不是说这纤绳都是新换的吗?怎的会断?若是被我发现哪个贪墨了银钱,上至老子娘,下至襁褓婴孩都别想活命!"
谁知没有最乱只有更乱,不知何人高呼一声:"疫症!"
底下的客人以至瓦楼的私妓、狎司、女婢、仆妇纷纷惊叫着四处逃散开来。
疫病何其凶猛!谁人不知?
城外尸骨累累看得人惊骇不已,原先朝中大臣还弹劾晏君御行事太过决绝狠辣,毫无人性,如今只觉他做得还不够绝,以至这疫病蔓延至京城里。
偶有行人路上走的好好地忽而面色红涨,呼吸困难猝然倒地,再见身上脸上都起了猩红的斑点,慢慢变成发黑腐烂的创口,散发出恶臭难闻的气息。
若是有行人经过此地,保不齐回去就染上了病!
现下瓦楼里的人听说这里有人得了疫症,纷纷避之如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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