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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点的地方，不是说走就能走，门路深，走的那么快，去的也就只能是最近的那几处，我让人查了查，还真查到了，不过迟了点，人回了国内。」

「她刚回来，就有人来找你，又是你爸的师妹，加上那通电话，你说除了她还能是谁？」

宋晚心里一直怀疑的也是衡玉，可她既然回来了，也把东西给了自己，为什么不肯出来见一面。

陆晟看出了她的疑惑，说，「她或许对你不是很信任，你妈妈一心为蒋正南，你这个女儿向着谁还不一定，万一信错了人，别说替你爸找回公道了，横城警方和蒋正南找了她这么多年，她自身都难保。」

「把线索给你，已经是在赌了。」

赌宋晚是个有良心的。

就像宋晚。

也在赌，赌徐嘉年没有迷失在欲望和金钱里。

「有办法找到她吗？」

宋晚问。

陆晟道，「得花些时间，她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躲的很隐蔽，没有固定停留地，现在恐怕都不在横城市内，这点算是好事，我找不到，蒋正南一样找不到。」

随后陆晟提醒宋晚。

「你要是觉得徐嘉年可以信任，就得提前准备，蒋正南的人也查到了国外，我让人给了几条迷惑线索，但拖不了太久，一旦蒋正南的人查到她回了国内，以他的谨慎，想要查到点什么，只会比现在更难。」

先前宋晚还在犹豫，被陆晟这么一提醒，她的确不能在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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