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背对着外面,解开裤腰带,掏出那东西,对准马桶方便,同时还要注意力度,省得液体再溅出来,那号房的气味可就不好闻了。
方便完,也没多余的纸来擦——考场是不许带进来任何纸张的,而且还不提供除了试卷和草稿以外的纸张——所以,方瑜也就只能把那家伙事凌空抖一抖了,权且当做干净了。
中午时,方瑜烧了水来冲油茶面喝。
这水就是考巷尽头的大水缸里提供的,看起来水质就不怎好,刘勤书之前就特意嘱咐过,这水必须要烧开后才能勉强入口。
等晾凉后,方瑜才谨慎地小口抿着喝,一边喝心里一边还在祈祷,千万不要被这水给放倒了,要是因为水不对头再导致腹泻,他这三年可就白费了。
如此战战兢兢地喝完小半碗的油茶面,等了两刻钟,见肠胃一切正常,方瑜不免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午休时方瑜眯了一刻钟,心里还着急答题,也休息不好,索性就站起身原地举起手向上伸展,然后又含了一块冲脑门的薄荷糖,在额头上抹点薄荷香水原液,瞬间就清醒过来,又开始投入到答题事业中。
到半下午时,中午喝的那点液体又要出来,方瑜只能起身放水。
乡试的题目很有难度,方瑜思考得认真,不注意间就到了晚上,直到看不清试卷上的字,方瑜才发现天色已暗。
考场每天晚上都会发一根蜡烛,同时再把考生们的尿盆给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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