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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姜受不了他的眼神,最终还是率先移开了目光。
明明那天她什么也没说,所有的事情都被终变相捅了出来,宴臣也没说话,变相默认了。
可这也不算是互通心意。
“血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洛姜睫毛轻颤,她好似不想抬头看,目光闪躲,“留下来对我们二人都不好。”
这是实话,要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出了什么事,血契反而成了催命符。
起初上清宗火急火燎把她绑来,为的也正是解开这个。
“你想解开,为什么?”宴臣坐在床沿,好似无意般轻声问了一句。
洛姜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光明正大告诉宴臣她就是想解开,没有别的原因吗?
见洛姜不说话,宴臣站起身,“你再躺会儿吧。”
眼见宴臣要走,洛姜哪里还躺的住,她声音很小,可在这房中却又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原先我正是因为要解血契才在上清宗长住下来,你若是跟他们说不解了,只怕我明日就要回合欢宗了。”
这也是实话,她没有留在上清宗的理由,那两个老头本来就看她不爽,更不会把她留在上清宗了。
好感度还没刷满,她当然不能走。
宴臣脚步微微一顿,他看起来心情颇好,深深看了洛姜一眼,而后转身离开了。
[宴臣现在应该是喜欢上我了,为什么他的好感度还是没有变化?]
或加或减,洛姜以为总要有一种的,但很显然宴臣两者都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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