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喜欢过谁,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少出现,他的生活,只要有芭蕾舞,就已经很充实了。
奚水反应过来,“原来孟科文说的是帮这个忙。”
“那我好像不会。”奚水帮不上忙了。
周泽期听着奚水在耳边叨叨。
“嗯。”他应得懒洋洋的。
奚水继续在他怀里叨叨。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期期,你真没用。”奚水觉得这个角落太挤了,他试图挣脱出去,手刚探出去,就被拉了回来。
迎接他的又是一次强势的深吻。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缱绻与深入。
周泽期今天的侵略性显得异常强,奚水平时已经招架不住,今天就更别提了。
周泽期咬着奚水的耳垂,奚水躲不开,周遭的新鲜空气已经被用尽,他绷着修长的天鹅颈,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天鹅在濒死前的求救。
直到周泽期主动停下。
奚水急促地呼吸着,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像被欺负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丧失所有攻击性的小天鹅。
奚水呆呆的,“这就是帮忙吗?”
他被欺负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可怜死了。
周泽期抽纸巾擦干净手指,眼神餍足,凑过去轻吻奚水的眼皮,“生气了?”
奚水摇头。
周泽期亲他这么久,他消耗了很多卡路里,他不生气,他很开心。
“那宝贝再让我亲一会儿。”周泽期又撬开奚水唇齿,这次他亲得不那么凶狠,温柔得令奚水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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