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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你去哪了,怎么不在我旁边?”银针喝多了,肚子里翻江倒海,他想呕吐,伸手摸新房的被子,里面没有新娘。
银针刚说完,一口呕吐在床上,酒和饭菜搅和在一起,吐的被子上褥子上到处都是。银针闻到这怪味一下醒了过来。
他头晕脑胀,从小不胜酒力,即便和林洋生共事过,让银针一起和那些酒肉朋友喝酒,他也滴酒不沾。宿醉之后,他只能揉着太阳穴和掐大椎穴,让头痛减轻。
银针起了床,把被褥取下来,把吐在床上的脏东西冲洗干净,这个时候蓉蓉推门进来。
“蓉蓉。你去哪了,这深更半月?”
“我怕你喝多了肚子不舒服,于是就去找云霄拿醒酒的药,可他睡得太死了,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只好又回来了。”
“我一个人能行。”
“你看你说假话,把被褥都吐脏了,我帮你洗干净。”
说完,蓉蓉就洗被褥。
“蓉蓉,你有孕在身,这水怎么凉,你不要去洗了,我自己可以的。”
一听有孕在身这几个字,蓉蓉觉得有愧于银针,他不知道他们的孩子里还有黑死的存在,是应该告诉他真相了。
“银针,我有话对你说,其实我们……”
蓉蓉刚要说出口,有人“咣当当”敲门。这急促的敲门声让银针深感不妙。
蓉蓉想去开门,被银针拦了下来:“我去开门,你先躲起来!”
“小针,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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