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人大多喜留长甲,戴上珐琅錾花甲套。但靳虞十指指甲修得极短,但此刻她也未作多想。
顾琅予望住手上的发簪,两支发簪一模一样,簪身玉兰花纹路,与簪头的鎏金蝴蝶都全无二致。
顾琅予抬眸凝视宁禾:“你的那一支呢?”
这一刻,宁禾的心却是跳动不停,她未明不明,心底好似有了答案,却不敢确信,“妆台奁盒中。”她恍然间忆起,方才靳虞笑盈盈走入她的寝宫,走入妆台,抚着妆台奁盒说着那些句句剜心的话。
而此刻,顾琅予在那奁盒中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凝眸朝她望来,那双墨色的双眸深邃如夜色,她望不见底,也望不出他的情绪。他已如初见时那个寡淡冷漠的人,就这般冷冷地隔着数尺静望着她。
靳虞忽然捂住唇,俯身在一旁干呕。
顾琅予挥手示意殿内众人回避,顷刻,偌大的宫殿只剩他们二人。
他将两支发簪丢入妆台,声沉如水:“你想想,你的发簪在何处。”
她淡淡回:“是靳虞拿走了我的发簪。”但却未再解释。
“靳虞素来温婉守礼,为何会拿你的发簪?”
这一次,是靳虞胜了,从大婚那日起,靳虞便自割手掌染红那方印证处.子血的喜帕,那时起,她就已用她的温婉知礼取得了顾琅予的信任。而此刻宁禾并无证据,如何能让他信服。
他凝着她许久,泛出一个苦涩的浅笑,“宁禾,我想不通你为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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