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栩瞳孔一缩。

他对程瑶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以及那觉醒冰系异能的变异大白虎……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隐约感觉到接下来乔艺要说的事情不简单。

“当然，我记忆最深刻的还是那本末世小说的反派。”乔艺刻意顿了顿，直直地看向已然屏住呼吸的某人，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反派叫做沈之栩，他的反派光环大过男女主，把整个世界都毁灭了。”

此刻，沈之栩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他难以想象自己居然生活在一本小说里，甚至还是一名反派？

他忍不住笑了，笑声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情感，更多的还是讥诮，令安静下来的乔艺有些不安。

“病美人……”

“所以嗷嗷一早就知道我是一名反派？”

乔艺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一开始不知道的，后来才想起来的。”

“你害怕么？”沈之栩紧接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期待什么。

那本小说描写的不错，他确实是一名反派，也曾经灭过整个世界。

“不害怕。”乔艺想了想，她坐到了病美人的身边，伸手捂住了他的手，“之前我并不明白小说里的你为什么会灭世，现在我明白了，研究所的人太恶心了，你灭世也是正常的。”

这番话从未有人跟沈之栩说过，以至于他一颗心满满涨涨的，莫名的情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即便如此，沈之栩还是不得不为自己解释道：“上一世，思怀研究所在幸存者里声望极好，无人知晓他们进行的都是什么黑暗龌龊的实验，加上势力盘根错节，我逃出研究所的时候，研究所的势力已经渗透了好几个大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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