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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对于擦屁股纸自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不好拒绝张承的热情，勉强陪他在各处转了一圈儿。

走到一个作坊间却见里面制作的草纸似乎与众不同，用的材料竟然是布料绸缎？

便即驻足询问：“这是什么东西？”

“呃……这个啊？这个这个，它是这个……”张承神色有点怪异，欲言又止。

“怎么还不能说呢，是机密物件儿？”萧辰心说不能吧，你们一个宝钞司能有什么机密？

“哪是什么机密呀，就算是机密，难道还有不能对你萧公公说的？这是那个什么，女人家月事时候用的卫生带子，本是尚衣监的活计，结果有人嫌脏，就转到我这儿来了……”

张承说起此事，还有点忿忿不平。

“原来如此，哈哈哈！”萧辰恍然大悟，放声大笑。

“公公，你看你也取笑咱们！”张承无奈叹息。

“无论做什么差事，那都是效忠皇上，皆须尽心尽力，可也不能发牢骚哦。”萧辰收敛笑容，打起了官腔儿。

“我都够憋气儿的了，不跟萧公公你发牢骚，跟谁发去？”张承嬉皮笑脸。

在这个年代的观念中，女子所用的卫生带被认为是很不洁净的东西，就连制作擦屁股纸的太监们都很嫌弃。

在这个作坊里干活的都是受到惩罚之人，将功赎罪来的。

萧辰是现代人，对此可没有忌讳。

他甚至受到启发灵机一动，自己是不是可以依靠自己所拥有的科学知识，研究制作发明一些现代的卫生棉条和卫生巾之类的东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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