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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女孩子逛街聊天这项工作，张小乙可以胜任。

但饭前和饭后的态度就不能一样了。

饭前，张小乙是以一个大哥哥的形象，照顾心理上有缺陷的妹妹。

饭后，张小乙是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友，来看望生活不如意的朋友。

怎么办呢？

黄桂荣就像精神分裂一样，饭后的她，和之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所以啊，张小乙只能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的“人格”。

饭后的两人逛了小摊位，看杂耍，站在戏园子外面听里面唱戏。

黄桂荣很欢乐，这种蹲在墙角“偷听”的感觉让她非常愉悦。

张小乙只是陪着她，也没说可以进去听戏，即使他身上还有钱。

因为自己刚刚听黄桂荣讲过，自从她家里没落了以后，想听戏就只能站在园子外面，或者某个大宅门外面听戏。

她最喜欢的一出戏是“庙堂会”，书生小姐在一座寺庙里相会，步入爱河的故事。

可能是这样听习惯了，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像真能听清里面唱的是什么。

其实在外面，张小乙根本就听不到里面唱的是什么，连唱词都听不到。

只能听到锣鼓家伙在响，以及观主们的叫好和拍巴掌的声音。

黄桂荣听的很认真，或许在她脑袋里，她能回忆起以前坐在头排听戏时的场面吧。

一出戏听完，黄桂荣站起身。

“听到什么了？”张小乙问。

“二本的闹公堂。”

“你怎么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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