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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花党与祁王一脉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丘明山狩猎这么大的一块饼,他们也不怕硌着他们的喉咙。”
暄王府后院中,安定侯世子吕梁嗤笑摇头,眼中满是轻蔑。
不是他看不起花党和祁王一脉,是这两派人马里确实没什么可用之才。
花党向来是女人当家,宗族嫡系子弟中就一个花耀能用。可在不久前的罗天大醮上,花耀就已经被他们玩儿折了。
至于那刚被花太后扶上仪鸾司副指挥使之位的花夙,更是个在外花天酒地,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东西。
吕梁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花党族内人才凋零不假,可仪鸾司指挥使姚钟和那太清道人都不是善茬,有他们在,花党的成绩绝不会太差。”
饮了一口杯中的龙井,封暄的目光越过吕梁,落在了不远处的两道倩影之上。
只见那雪衣少女手持短剑,剑尖一扫,直逼得对面的吕文嘉节节败退,一张清丽小脸上满是惊惧。
跟他记忆中一样,颜陌清总是不动手则已,一动手便是别人挡都挡不住的杀招。
凌厉、敏捷,就像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倒自己的猎物。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仿佛在跟着一个既定的轨迹走。
相遇、随行、示好,他发现他只需要一步步重复封夜寒曾经的轨迹,就能轻轻松松的让对方相信自己。
就如颜陌清曾称封夜寒为寒哥哥,所以他向颜陌清要相似的称呼时,对方想也没想便叫了,仿佛曾经出现在她生活里的那个男人,他一点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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