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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宏自知心虚,回府都是偷偷摸摸的,从房间搜出藏好的药酒,让小厮给自己上好药,到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就把昨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张口便喊小厮进来,服侍他起床。
谁知进来的不是小厮,而是他黑着脸的爹。
他爹手里还拿着一根柳条。
薛宏顿时就清醒过来,人直接往床下一跳,他露出讨好的笑,眼底却充满戒备之色。
“爹,您来了怎么也没让下人通传一声,这儿子都才睡醒,衣衫不整的。”
薛宏说话的时候,默默地拉紧了自己凌乱的里衣,并不动声色地套上鞋子,身子往门口的方向挪动。
薛父面无表情的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而后冷笑一声,握着柳条的手微微使劲。
“通传?这当爹的这来自个儿子屋里,还要让下人先通传一声?
我看你这脑子真是该好好地治治了。”
薛宏心中咯噔一响,赶忙做好逃跑的准备,讪讪笑道:“不是,爹,您误会了,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他冷笑一声,拿着柳条就朝着薛宏打去,“误会?我误会什么,误会你脑子不清醒?还是误会你得空就给我在外头招惹是非?”
“前些日子你爹我才压着你,低声下气地跟凉州提督赔礼道歉,昨个儿夜里你又得罪了霍小侯爷!”
“我今个儿不把你这身皮给扒了,我就跟你姓!”
薛父也是气糊涂了,毕竟京城谁人不知,得罪谁都不要得罪霍肆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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