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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竹林,咏竹阁才真正显露出来,两层高的小木楼,中间是会客厅,右边是樊山长的住处,楼上一层全部打通,放着全是樊山长的藏书。
谢温辞自从被樊山长收为弟子后,时常会来咏竹阁翻阅樊山长的藏书,有时候看的入迷忘乎所以,夜里便在西侧屋住下。
次数多久,樊山长干脆便让他直接搬到这咏竹阁来,书院收取的束脩里有一部分是住宿费,只要不住书院的宿舍,是不收取的。
樊山长知谢温辞家境并不富裕,便也想着让弟子能省一笔是一笔。
谢温辞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再者又怕旁人说闲话,便开口拒绝。
樊山长见状,当即将谢温辞训斥的羞愧难当,次日便从宿舍搬到了西侧屋去。
樊山长是文人,但他也最不喜那种为了面子不顾里子的行为。
家中本就清贫,自是能省一笔便是一笔,再者谢温辞这又不是走的什么歪门邪道,而是凭借自身本事,被他收为徒弟,师父恩惠,有何受不得?
旁人说闲话,无非是嫉妒作祟罢了,若他们有此机会,怕是比谁都要积极。
先不说省住宿费,就说他的身份在这摆着,书院不知有多少学子想攀上他,好结识更多对仕途有利之人。
言归正传,谢温辞领着顾锦年和陈卿舟走进西厢房,首先便指了下里侧的床,“把包袱放在床上便是。”
随后也不管俩孩子,自个轻车熟路的找到被褥,取出放在卧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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