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嘀咕着,简单收拾一下,透过气,霉味没那么重,外头的雪已在路上铺上一层新的。
这里已经靠近蜀地,雪还这般大,不知北地如何严重。
她回过身,便看尉迟序坐在稻草上,面颊发白,肖似成色斐然的白玉,却没有半丝人烟气与血色,宁姝问:“你快发作了吧?”
尉迟序在打坐调息,回了一个音节:“嗯。”
这种天时,让宁姝放血,会加速体温流失,雪还未停,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不若算了。
下一刻,他手边有什么东西放下。
尉迟序睁开眼睛,那是一个圆圆的水囊,而宁姝则拍拍灰尘,坐在一旁,道:“请你的。”
他打开水囊,一股浓郁的腥味,叫他竟喉头一动,宁姝解释:“这水囊保温保鲜,绝对比从我手指头刚放血的还要鲜美的。”
说着说着,她都觉得自己推销过头了,连忙清清嗓子,说:“总之童叟无欺,你试一口就知道了!”
尉迟序一针见血:“这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
宁姝歪歪脑袋:“这叫以备不时之需。”
尉迟序:“……”
在他思绎放弃饮莲种,打算自己扛过去时,她变出这东西,却也说明,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躲他的办法。
没心没肺的东西。
这水囊里装的血液,也没冻成冰。
尉迟序饮下两口,感觉四肢没那么僵硬疼痛,就又站起来,寻找木屋里剩下的干柴禾和火石,打火。
宁姝凑过去:“你身体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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