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闻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像吃人的猛兽?
但总归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片刻后,他说了旁的:“你今日的寑衣……”
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
背对他的翁璟妩微微颦眉,她的寑衣怎样了?
不解的低头瞧向自己的寑衣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寑衣未拢好,衣襟半开,红梅色的小衣也露了一片。
……
翁璟妩独自生活了五年,再者与他那几年夫妻,他每回从军中回来,房事没有节制,她也早就不似初为人妇时那般羞涩了。
正欲拢衣襟,但拢到一半却又觉得没必要。
他还活着的时候,天气热了也是径自把衣服都脱了,光着膀子来睡。而且他也就成婚那半年正经些,连行/房时也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就一种而已。可后来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许许多多的花样,每回回来都是不同的。
他也不见得是真的正经,又何必要求她在屋内端庄?
再说了,她现在有孕,又不必担心要与他行/房,天气闷热得紧,她何须为了他一句话而把衣服裹得紧紧的?
随意敷衍地拉了拉衣襟,而后问:“夫君何时回军营?”
“明日一早便回去。”
谢玦新官上任,还未到休沐的日子,明日一早便要赶会营中。
想到只需要与他睡一宿,翁璟妩便暗暗呼了一口气。
谢玦不是多话的人,没有话题可说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翁璟妩才堪堪有了睡意,可这时身后的谢玦又问:“先前为何不与我说杨婆子和李婆子故意为难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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