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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羡意心疼自己的贵妇面霜,又拉着周小楼询问了昨夜发生的细节。
她托着腮,做出思考状,“所以你们昨天躺在一张床上,就是单纯的睡觉?”
“应该吧。”
周小楼连自己床上何时多出个男人都不懂,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应该?”
“总之我睡醒时,衣服是完整的,身体也没任何不适。”
什么搂腰,亲嘴儿这种事,周小楼直接省略了。
她此时脑子都懵懵的。
以前她说天冷,某人居然说幸好自己穿得多,这种直男,突然变得那么撩,她难以适应。
难道说,他真以为在做梦?
在梦里,就能为所欲为?
“放心,只要你确定没把他睡了,我觉得都可以挽救。”
苏羡意冲她慧黠无辜的眨了眨眼,单纯一笑。
“……”
周小楼忽然觉得,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
她一大早冲进谢家,蹭了顿早餐,徐婕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关心再三,左右询问。她一个人在燕京,之前又出了“被”辞退,业内封杀一事,徐婕对她自然会多些关照。
周小楼支吾着:“我真的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徐婕抿唇没作声。
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谢驭冷不防冒了一句:
“那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噩梦。”
“咳——”
苏羡意直接被呛住。
哥,你还是少说两句话吧。
谢驭上班前,去隔壁看了下陆识微,遇到了陪陆老晨练打太极的陆时渊,困惑他早上的迷惑发言,谢驭又问了句:“你早上跟我说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要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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