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话题又回到陆谨行身上,讨论要怎么解决邪神这事,陆谨行是陆氏最后一根独苗,唯有陆氏血脉才能使用玄阳剑,若他牺牲那下一波将无人能挡。
陆谨行作为当事人全程没有意见,眼神全黏在温容身上,时时刻刻观察她,脑子里想的全是温容,咀嚼糕点的样子可爱,含住筷子的模样也可爱,担心自己的眼神也是。
陆谨行意识到温容关心自己,摀着嘴角止不住发笑,直至任天打断道:“陆谨行是吧,我在问你话!”
“是。”拉回现实后陆谨行作揖说是:“弟子愿以身祭剑斩杀邪神,我并非陆氏最后一脉,还有个流落民间的叁叔。”
陆谨行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将他的性命比拟大白菜,要杀要剐毫无意见,甚至以此为乐,场上众人神情各异,但大多对此无感。
祝离川大受震撼,夹在手中的雪花糕掉落在地,欲言又止:“师兄你...”
“离川。”任心及时打断,晓得他的性子,势必要说些儿女情长不顾及场面的话。
淡淡两字中满是不悦,任心一剂眼神望向祝离川,他不笑时似千年寒冰,一个眼能将人冻的背嵴发凉直冒冷汗,这会祝离川不敢说话,低着头闷声吃饭。
任天显然是松口气,还称赞陆谨行考虑周到,这会不担心血脉断绝的问题,任天饶有兴致八卦起近年来发生的大事。
在场众人都默认陆谨行会以命祭剑,唯独温容听不下去,拉起陆谨行就走,临走前还喝止在场众人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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