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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玉激动的道：“王老师我们谁不认识呀，我们这里所有人泡茶都是王老师教的。”

“还有啊，我们学习洗脚，也是王老师一直在给我们当陪练。”

“嗯，要是没有王老师的话……”

说着说着，她突然感觉到冯艳红的脸色不对，急忙道：“冯经理，你怎么了？”

冯艳红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平复自己的情绪，道：“我没事，你接着说，你说是王老师教的你们泡茶？”

张红玉点头：“是啊！”

冯艳红又问：“那他什么时候来教的？”

张红玉道：“自从我们正式上班那天开始，他每天晚上八点多就过来了，然后十一点左右离开，就是这个时间教我们的啊！”

冯艳红点点头，再问道：“那你说当什么陪练，也是这个时间？”

张红玉道：“是啊，王老师人很好的，他有时候教我们泡茶，有时候给我们当陪练，我们刚学的时候技术不好，把他弄疼了他也不生气。”

冯艳红呼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们陪练是做什么啊？”

张红玉道：“陪练什么也不做，就躺在按摩沙发上，我们给他洗脚、按脚、按头、按颈部、按肩膀、按腰、按背、按腿……”

“哎呀，反正陪练就像个木偶，我们每个人都反反复复的各个部位按。”

冯艳红道：“你们不是有李医生教吗？怎么他不当陪练，要王老师当？”

张红玉道：“李医生很少来的，他一般两三天才来一次，估计是比较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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